contentstart-温晴眼底布满绝望和恐惧。
她是真的后悔了。
她明知道闻老谋深算,还要不自量力地传递信息。
她还天真地以为,把警察引来自己就一定能离开这个鬼地方,离开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!
可在警察来之前,闻竟然像早有预料一般,布置好了一切,强行拖着她进了密室。
等她双手被绑困在密室的时候,是真的心如死灰了。
如果萧夜赶来救她,却被炸死……
她这辈子都完了!
萧夜现在怎么样了?会不会已经炸死了……
温晴心里一阵悲恸。
闻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面前女人小脸上的绝望,毫不在意地撩起了她的衣摆。
看着他的动作,萧夜瞳孔紧缩,眼底一片赤红。
这男人敢碰温晴?
敢碰他的女人!
温晴身体抖动了一下,甚至不敢躲,深深低下了头。
萧夜看着温晴不敢反抗的样子,更是气得妒火中烧。
她是经受了多少折磨才会害怕的连反抗都不敢?
萧夜不敢往下想了。
他死死地盯着闻,冒着怒火的眼睛几乎要把面前男人烧穿了!
如果眼神能杀人,闻只怕已经死了几百次了。
有那么一刻,他真想用自己手中的短刀划破男人的喉口,然后抢回温晴!
可是还不行,对方人多势众,温晴又在他们手上。
他需要一个恰当的契机。
可以一击必中。
也许是萧夜的目光太过灼热,闻蓦地转头,看向萧夜所在的方位。
幽蓝色的瞳孔好像能穿破月色,颇具有威慑力。
好强的感知力!
萧夜瞳孔紧缩,缩了下身体,连忙屏息凝神,将自己完全隐藏在阴影之下。
作为顶尖杀手,他的呼吸声早就能做到悄无声息,让人完全无法察觉。
窗外投射进来的树影映在墙上,微微地抖动了一下。
起风了。
是树影的抖动。
闻漫不经心地看了眼窗外的树,不再怀疑,再次将目光落在了温晴身上。
温晴一颗心再度死寂。
在闻的目光移向那边架子的时候,有那么一瞬间,温晴以为是有人来救她了!
会不会是萧夜?
就在她满心欢喜的时候,却只在墙上看到了微微晃动的树木枝叶。
那不过只是一小节斑驳的树影罢了。
她的心瞬间跌落谷底,近乎绝望。
闻看着她失落的表情,颇有兴致地笑了:“怎么,你以为有人会来救你?”
温晴咬着唇,惊恐地摇了摇头。
闻慢条斯理地擦掉她脸颊上滑落的泪水,动作温柔,但他皮肤碰过的每一个地方,温晴都觉得恶心和恐怖。
“你想还有谁会来救你呢?你家人搬来的救兵,还是那群没用的警察?”
温晴不敢说话,她看着面前男人幽深的蓝眸,牙关微微战栗着。
闻撩起了她的衣摆,这个动作让她浑身僵硬。
闻大手贴上她的腰间,漫不经心地摩挲。
每摸到一个地方都带着脊髓战栗的酥麻。
温晴一动也不敢动,只听见闻低声说:“我的确是想放你回去的,但是……”
他蓦地凑近了,伸进她衣摆的手也逐渐向上。
“你今天的表现,让我很不满意。”
温晴紧紧咬着唇,眼眶里蓄满了泪水。
下一刻,他的手就如愿以偿地摸上了那团柔软。
温晴不由自主地身体一颤。
萧夜隐在阴影处,眼底一片赤红,牙关咬得死紧。
闻欣赏着温晴的表情,忽地笑了:“温家大小姐,你就这么享受?”
温晴虽然被狠狠羞辱了,却紧紧地咬着唇,一声不吭。
萧夜看着温晴,心中却警铃大作。
这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,玩弄人心的本事近乎出神入化。
温晴虽然不笨,但在这个男人面前,绝对没有任何还手之力。
而且别说还手,她整个的精神力已经被对方牵制得牢牢的,这么下去,她会连反抗的想法都会没有了。
习惯、顺从,慢慢变成自然。
她会彻底,从身到心都属于这个可怕的男人!
彻底沦为男人的玩物!
萧夜颤抖的手紧紧握着刀柄,眼神死死盯着温晴的脸。
只要温晴呼救,他一定毫不犹豫冲出去。
温晴缩着身体,从始至终却不发一言,好似默认了闻对她做的事。
闻的动作愈发过分,他慢条斯理地撩开了温晴的裙摆,脸上却没一点情绪变化。
没了衣料的阻拦之后,他的手摸上温晴光滑的大腿。
温晴猛地抬头,握住了他的手。
她紧紧地咬着唇:“不行……”
“不行?”闻一字一顿地反问:“为什么不行?”
也许是被压迫过分了,温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句问话。
她一瞬间愣了。
闻看着她呆滞的表情,冷冽一笑,下一刻毫不犹豫地甩了她一个巴掌。
“啪!”
鲜红的巴掌印出现在温晴的脸上。
闻这一巴掌丝毫没留情面,以至于温晴感到耳边都在嗡嗡作响。
她跌坐在地上,捂着自己发麻发烫的半边脸颊,甚至连哭都哭不出来了。
闻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,抓住她手臂将她一把拽起:“记住这一巴掌,记住你是为什么挨的打!”
温晴浑身一震,半张脸发肿变烫,她声音中带上了点哽咽的哭腔:“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!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!”
得到了满意的答案,闻勾起唇角笑了。
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:“你看,乖一点,你我都好,不是吗?”
温晴听着他恍若恶魔的低语,身体抖若筛糠。
下一刻,闻身后的黑衣人走了过来:“老板,机关被人动过了。”
闻脸色陡然冷硬:“说。”
黑衣人领着闻走到墙边,指着墙上的木制榫卯解释:“我们往返一次之后,正常来讲榫卯不会有任何变化,不过现在,墙上有一道划痕。”
划痕?
萧夜不由得警惕起来。
刚才他确实动了一下机关,但没注意是不是留下痕印。
一个手下而已,居然观察这么甚微?
他不由重新审视起不远处的男人,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历?
他现在只庆幸当时没有轻举妄动。
借着月光,闻走近看了看。
果真,墙上有一道小小的划痕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什么来。
闻冷笑:“我倒想知道,是谁敢闯进我的地盘?”-contentend